騎樓,是台灣街市的獨特建築文化。
相對高樓大廈的陽台伸向空中,像伸手對天空索討一面陽光、一帘星空、一陣雨露、一幕綠意或花顏。
騎樓是私人樓屋讓出一片公共空間,給路過的人們行走、歇息、遮陽、避雨;也給風流動,給貓族停歇、給候鳥築巢。
騎樓,是台灣街市的獨特建築文化。
相對高樓大廈的陽台伸向空中,像伸手對天空索討一面陽光、一帘星空、一陣雨露、一幕綠意或花顏。
騎樓是私人樓屋讓出一片公共空間,給路過的人們行走、歇息、遮陽、避雨;也給風流動,給貓族停歇、給候鳥築巢。
摩天大樓的倒影,像日晷周轉在盆地
青春在找尋跳舞的時光
舞動是空間的塗鴉
影子在街頭寫下時代的宣言。
巴比塔的傳說,像鳥族盤旋在天空
青春在找尋跳舞的風景
舞動是身體的歌唱
飛髮在風中流轉生命的河流。
淡水是想像,是凝視,是旅程。
海洋與遠山,
是台北人對旅程的凝視
古蹟與小吃,
是台北人對歷史的凝視
咖啡與異國風光,
是台北人對想像的凝視。
淡水是他方,是療癒,是夢遊。
台北人是接踵往返的潮汐,
映現陰晴圓缺的月色,
台北人是找尋卸載的舟船,
停泊心房遼闊的海洋。
過往幾年,我畫了很多幅畫,大多送給親友。
我常想,這些畫還有其他用途嗎?我不想將它們攝影留為畫冊,或裱起來開畫展;我的畫並不適合這些作法。
那怎樣使用才好呢?我想到,來拍一部有關畫家的電影吧!這是拍攝《阿基里斯與龜》的起源。
-北野武
大一唸哲學系時,唸過這則古希臘哲學家芝諾「阿基里斯與龜」著名悖論。直覺上,阿基里斯會追上烏龜,但從演算邏輯,這個論題的結論,阿基里斯永遠追不上烏龜,也無以反駁。
阿基里斯永遠追不上龜的寓言,在這部電影,取代我們耳熟能詳的薛西佛斯搬石、徒勞無益的寓言;側寫人生旅程的悲劇性,也譬喻藝術追求理想的荒謬與殘酷。
《阿基里斯與龜》提出的核心問題,究竟什麼是藝術。然而,對我而言,這部電影不啻在尋問藝術是什麼,也在追尋人生的意義性。
北武野「藝術與人生」三部曲,《雙面北野武》、《導演萬歲》到《阿基里斯與龜》,我迄今還沒看過《導演萬歲》。
《雙面北野武》這部電影,給我的感受是很難言喻的。一個可堪代表日本電影文化的偉大導演北野武,與身為肉身凡俗的尋常男子北野武之間,兩者的身分衝突與心理兩難,這部電影是具衝擊性的特殊作品,導演執拗般在觀影者心版刻下一個奇特的提問,真正的北野武是什麼?
真正的北野武是什麼?在身份、時空與文化的流動性,在當代仿如已然拆除一切藩籬界線的後現代擬象社會,這個命題彷彿食古不化,這些抽象提問,透過電影擬象回歸到一個有血有肉的人的身上,那種人生的荒謬感與錯亂感,卻如此尖銳而冷冽。
到了《阿基里斯與龜》,北野武進而提問了,什麼是藝術。
人生是悲劇性的,在哲學或文藝是老生常談的題目了。
台灣小說家鄭清文的名言「不哭不笑只是理解」,自敘小說藝術對人生悲劇性的探究性;卡謬的存在主義小說,深層探照人與現實世界的疏離性與對立性;馬奎斯的《百年孤寂》,用人生悲劇性賦予哥倫比亞或拉丁民族的國族寓言。
這部電影中,主角真知壽的角色命運,從他童年拿到某位「畫家大師」的紅帽子,決意追求成為一位畫家後,生命主體命定成為一位悲劇性角色。
東石高中是台灣唯一有鐵道穿經校園的學校,鐵道在校舍和運動場之間。
東石高中,日治時代為東石中學,在東石神社(今朴子藝術公園)對面。
這條台糖鐵道屬港墘線,火車頭是德馬A型。
台糖鐵路還經營客運業務的時代,唸過東石高中的嘉義人,跟這條通過校園的鐵路情感最為緊密;早年畢業紀念冊常常會把鐵路或台糖小火車放入。
一大早,從蒜頭搭五分車通學的同學們,有的火車途經校園就跳下車,比較聽話的學生等到朴子車站下車,走回東石高中上學。
火車常在上課時通過,台糖小火車行駛緩慢,未吵到學生,直到出了校門碰到外環公路,不免警鈴大作一番,成了校園獨特的聲音回憶。